好妹妹的歹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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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个新故事,错过前情的宝宝可以戳这里:

1、致命的婚礼

2、未婚夫的小绿茶

3、不安分的新婚之夜

4、新婚丈夫的巨大秘密

5、阴险的好姐妹

6、男友的可怕身份

前情:

“微微,你怎么了?”见罗微微愣在原地,袁母吃惊,“这没事的,这是漆树的汁液弄的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
罗微微仍旧没有说话。

她愣愣地看着那些红点。

那些红点,跟乔雨身上的,一模一样。

就连他们吃的药,都是一模一样的。

1

医院了,罗微微仍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九楼的安全通道里。

手机不停地响,是乔雨来的电话,但她没有接。

她不知道接起来该说些什么了。

她给一个做园林的朋友打了电话,此刻,对方的话一遍遍地在她脑子里回响:“漆树的汁液沾到皮肤上,皮肤确实就会出现发红,发痒,发痛,满是小红点,就像过敏一样的症状,”

但是,朋友说的很清楚——漆树是一种特别的经济林木,有专门的栽培场所,这东西并非城市的景观树,在城市里是很少见的,成都市区,甚至郊区,一棵也没有。

也就是说,在医疗器械公司任职的乔雨,在整洁的大楼工作的乔雨,在成都市区开着汽车联系业务的乔雨,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“无意中”触碰到漆树。

退一万步说,就算他无意中触碰到了,漆树的汁液也只可能会沾到他的手臂,他的脖子,脸,腿,脚,等裸露在外的肌肤。

怎么可能沾到他的小腹,他的私处,他的大腿根?

而他的手部,脸部安然无恙?

这只有一个解释。

是罗微微最难以接受的解释——乔雨是故意这样做的,他故意把漆树汁液涂抹小腹至大腿根。

2

“沾上这东西,痒,难受,红肿,但是绝对不会传染的,不论是什么体质,如果想要快点好,医院挂个水,去得最快,轻症的话,吃药也可以解决,就你说的这两种药,对,对症的。”

朋友还说,“不过吃药有个弊端,就是好得慢,需要忍着痒痛,钻心的痒痛,这种痒痛有些体质的人根本扛不住,医院打针挂水。”

原来它根本就是不传染的。

罗微微想起乔雨歉意的解释:“这东西传染性很强,我,我怕传到你身上,那可就糟糕了。”

并且,这东西吃药去得慢,挂水快。

医院,哪家不给挂水?

而乔雨偏偏选择的是吃药——显然,他压根就不希望自己快点好。

是啊,他怎么会希望自己好起来?

他故意这样做的啊。

他宁可忍受身体钻心的痒痛,也绝不碰她的身体。

这就是真相,他做这些,就是一个目的——拒绝和新婚妻子同房,拒绝和她成为真正的夫妻。

3

为什么?

罗微微双臂环住膝盖,抱住这漫天袭来的忧伤和凄凉——她真的很爱乔雨,满眼满心都是他,她想不通乔雨为什么要这样做,是的,结婚是她提出来的,但如果他不愿意,完全可以拒绝啊,或者提出把婚期延后啊。

他没有,他是满怀幸福、喜悦地准备婚礼的。

图她家的财产吗?

图家产和碰她,两者难道有矛盾吗?真的图家产,不是更应该和她亲密吗?

他喜欢女人?

不,乔雨身上没有半点弯的影子,和她亲吻拥抱时,罗微微能感觉到乔雨的身体反应。

还是,他心里,其实有别的女人?

脑子里乱糟糟的,不知坐了多久,陆续有人从安全通道经过,诧异地看着罗微微,罗微微这才收拢这些纷乱的思绪,起身,上了十楼,去往袁飞的病房。

袁飞这次住的是单人病房,病房里有个年轻男人靠在椅子上,罗微微认得他是刘向东的下属,刘向东不在房内,他带人去抓那两个小伙子了。

袁飞依旧昏迷,他闭着眼睛,静静地躺在床上,那张曾经熟悉的面孔瘦了一大圈,苍白,憔悴,形容枯槁。

4

他曾经是多么意气风发啊。

有别于乔雨的谦和沉稳低调,袁飞是活跃的,高调的,他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市区重点中学,带的班级年年第一,这让他每天都充满朝气和干劲。

他还是激进的,正直的,路见不平,一定会拔刀相助。

罗微微记得,袁飞邻居家女儿实习期间被老板咸猪手揩油,对方仗着财大气粗、没有证据,反咬一口,袁飞带着女孩去了公司,正面应战,他句句在理,逻辑清晰,把对方驳得哑口无言,不得不认错道歉。

他做人如此,谈恋爱也是轰轰烈烈,坦坦荡荡。

他对她表白的时候,直接而坦诚:“罗微微!我是个穷小子,我没钱没背景,但是,我就是喜欢你,想把你娶回家!”

而在激情似火的恋爱过程中,他又是克制而绅士的。

在知道罗家父母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“女儿不可以婚前发生性行为”后,他和乔雨一样,守住了底线。

是真的因为绅士而守住底线,还是和乔雨一样不愿意碰她?

罗微微深吸一口气,赶走脑子里这些胡思乱想,做正经事——她询问了护士,确定前几天来找袁飞的所谓妹妹并不是纪美佳后,又等了片刻,听说刘向东回队去了,她这才离开了袁飞的病房,乘坐电梯,准备回家。

5

电梯到达一楼,她低着头闷闷不乐地往外走,突然,手臂被人轻轻拉住。

回头一看,是纪美佳。

纪美佳手里提着两份粥——她是出来给大民买午餐的。

“微微,”她把罗微微拉到一旁的角落里,环顾四周,然后很认真地看着罗微微,说,“我知道你可能不喜欢我,也一定觉得我多管闲事,但是,我这个人吧,是个直性子,心里有事根本就藏不住,”

“我听到你在楼梯间打的电话了,”

她开门见山,“我安顿好大民,本来想去找你的,因为我把你衣服弄脏了,还把你们的事儿给耽搁了,我心里头很过意不去。”

“我听那个男的说让你在十楼等他,就估计你在十楼,我没走电梯,因为电梯人太多,就走安全通道,然后,就听到你给人打电话,问什么漆树,疹子,红点,传染什么的,”

“我真不是故意偷听!”见罗微微脸色一变,纪美佳举手发誓,“我要是故意的,让我纪美佳出门被车撞死!”

“我听到这个之后,就按捺不住了,因为我见识过漆树的厉害,我小时候在福建生活过一段时间,那东西沾上可痒了,”她盯着罗微微,眼神里满是探究,“是乔雨身上有吗?”

6

罗微微眼皮抬起,迎向纪美佳那双又黑又亮的眸子——这女孩子一点也不像她外表所表现出来的蠢萌,只是短短一通电话,她就已经能猜到说的是乔雨。

只是,她为什么要打听这个?

纪美佳很激动:“因为我是女人啊,微微,我一直是站你这边的,说白一点吧,微微,我想跟你成为好朋友,你是本地人,漂亮大方,家里又有钱,资源又多,谁不想跟你交朋友,成为好闺蜜啊!”

她倒说得实在了。

“不瞒你说,我被几个男人骗过感情,所以我最见不得渣男,哪怕他是我老乡!如果他有欺骗你的行为,我也绝对不能容忍!”

“不能容忍什么?谁惹你生这么大的气?”纪美佳话音刚落,乔雨就远远地走了过来。

“微微,”他习惯地拉住了罗微微的手,“打你电话一直没接,是静音了吗?”

“是医院里太吵啦!微微肯定没听见!”纪美佳立刻嬉笑着接茬,对罗微微默契地眨了眨眼。

又话锋一转,“乔雨主管,你是不是过来看大民的?走,我带你们上去,大民看到你,一定要埋怨我,说是我把你叫过来的,他呀,就怕给你添麻烦,说你平时对下属好,结婚这么重要的时刻,无论如何也要让你轻松轻松……”

“大民住院了?怎么回事?”乔雨一听,果然急了,拉着罗微微,和纪美佳一起,重新上了六楼。

7

六楼病房,大民和纪美佳当然把食物中毒的过程又说了一次。

大民见乔雨来,一脸的抱歉:“老大你真的不用来,你去好好享受婚假,带微微姐去玩,这里,这里气味不好!”

确实,进门的时候,大民正在吐,病房里的气味一言难尽。

“那行,你出院可别乱吃东西了!吐得这么惨,回去要好好补补,”乔雨安慰了大民几句,出门的时候,又悄悄转了一些钱给纪美佳,“这几天照顾他,你最辛苦,这算是组里给你发的辛苦费了,等我回公司,请你吃饭!”

“好嘞,谢谢老大的赏赐!”纪美佳笑嘻嘻地领了钱,转过脸,便捧着手机看着罗微微,“微微,加个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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